更新时间2018-03-11 13:45:15
您好,求给十个女人的上海滩电子版 感激不尽
短短的两天,从无聊的消遣到深深的感受,张爱玲的惨然,宋美玲的哀愁,潘玉良的幸运,张幼仪的洒脱,胡蝶的无奈,阮玲玉的悲苦,苏青的骇俗,丁玲的浪漫,还有萧珊的幸福和王映霞的尴尬…… 上海,我呆了近二十年的城市,算得上是叫家乡的东西,然而用家乡来形容当今繁华国际化的上海总觉有些便扭,在我看来,能称得上家乡的地方,总该特别的温馨,特别的宁静,特别的安逸,而上海却只有忙碌、速度和竞争。一直都觉得可惜的,上海人很少说回“家”,取而代之的,叫惯了“窝里向”,或者直接省去唤作“回去”。 书中的上海,大多是二三十年代的旧上海了,一提及旧上海,感觉突然的就变了,仿佛是旧旧的退了色的照片,繁华而又孤寂,传统而又现代,混乱而又潇洒,旧上海无疑是爱绮丽的女人的全部幻想,深陷沉浮之上,乱世之中…… 上海成就了张爱玲,还是张爱玲成就了上海,已经无从分辨,然而离开了上海,张爱玲这朵绮丽的花便“萎谢”了,没有文字的张爱玲就只是个有点古怪孤寂的女人,我们期待的精彩就这样的落幕,随着她倾城之恋的结束,随着她文字的隐居枯竭…… “倘使我不得不离开你,不会去寻短见,也不会爱别人,我将知识自我萎谢了。” 如果说张爱玲和胡兰成的爱情叫人惨然,那张幼仪的爱情又要怎样去形容?徐志摩的浪漫风流,带给这个原配夫人的只有一辈子的冷漠,徐志摩写了众多的多情诗,而留给这个结发女人的只有一首绝情的《笑解烦恼结》。上海万国殡仪馆里,徐志摩的灵柩,35岁的风流才子,因飞机失事而死…… “你总是问我,我爱不爱徐志摩,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对这个问题很迷惑,因为每个人都告诉我,我为徐志摩作了这么多事,我一定是爱他的,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是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作爱的话,那我大概爱他吧。在他一生当中遇到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为何一段又一段的才子陪佳人的故事都要以悲剧结束,又想起自己曾经写过的《经典爱情悲剧》一文,“经典的爱情必定是悲剧,抑是唯有悲剧的爱情才是经典?”1935年3月8日的上海,又一个悲剧上演,阮玲玉25岁的年轻佳丽在新闸路沁园村的住宅服安眠药自尽。从张达民到唐季珊然后的蔡楚生,也许是这三个男人让阮玲玉了无生的希望,然而那样的社会里,这也许是一种宿命,我们能感叹地只有人言可畏,那个婀娜身段,永远身着旗袍的
身影有成就了上海的一段传奇。 旧上海真的是个有故事的地方,石库门灰灰的色彩,两层小洋房的落地窗户和墙上爬满的葡萄藤,就像《茉莉花》里照相馆的小洋房,还有十里洋场和觥筹交错的五光十色,百乐门歌舞升平,旧外滩的昏暗灯光,外白渡桥边上谈谈情散散步的闲情,好似周杰伦的《上海1943》,霞飞路和美丽园总有文人墨客书香豪门的小楼……也能叫我上起文化大革命的时候,那种穿中山装的青年,还有女孩子的短短的童花头,另一面却又能想起像《花样年华》里张曼玉身穿的各式旗袍,身着西装的先生的怀表和手中的大烟斗…… 出生在80后的我,见不到这样的旧上海,然而有一个人却鉴证上海变化的一切,那就是巴金,萧珊的出现让满腹经纶浪子不再漂泊,上海的年轮也因为这位文坛巨匠的留住而变得愈发生辉。27岁的萧珊那一年和40岁的巴金相恋…… “看来,我们要分别了!我不愿意离开你。没有我,谁来照顾你啊!” “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泪和血。这是她的最后,然而绝不是她的结局,她的结局将和我的连在一起。在我丧失工作能力的时候,我希望病榻上有萧珊翻译的那几本小说。等到我永远闭上眼睛,就让我的骨灰同她的搀和在一起。” 旧上海的故事就好像《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民谣,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