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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读者第12期观后感,急急急

更新时间2018-03-11 11:12:06

【1】朗读者十二期青春观后感

  “朗读者就是朗读的人,朗读是传播文字,而人是展示生命,将值得尊重的生命,和值得关注的文字完美结合,就是我们的《朗读者》。”央视大型文化感节目《朗读者》开播至今,受到众多媒体的热荐。目前,节目已播出11期,个性标签也越来越明显,它不是纯粹文学的阅读,也不是追求技巧的朗诵,而重要的部分在于穿透文字之美触摸生命之美,落脚点在于“感”和“精神”。

  即日起到5月10日,北京晨报社将与《朗读者》共同面向读者们,在青岛独家征集你的“青春”故事,任何你想说的故事、所有你所铭记的回忆,或喜或忧或近或远,都可以整理成完整的一段故事发给北京晨报。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你的故事跟“朗读”和“青春”有关,就可以通过北京晨报官方微博告诉我们,优秀的作品经筛选后将有机会得到董卿一对一的语音回复。在微博上参与话题#如果青春能重来#,并@北京晨报,都可以参与到此次青春故事的征集中。

  【2】朗读者十二期青春观后感

  青春是苦涩的又是甘甜的,是清晰的又是朦胧的。青春是我们奋斗的资本,为了梦想,我们必须接受挑战。5月6日晚,《朗读者》即将迎来本季的最后一期节目。在这场以“青春”为主题的朗读中,中国女排总教练郎平、歌手老狼[微博]、导演冯小刚[微博]、诗人余秀华等嘉宾将共同现身与大家一起致敬青春。

  荷尔蒙青春 老狼回忆“摇滚青春”自曝两首歌征服高晓松[微博]

  每个人都曾有过青春,在那个情感泛滥的年纪,我们开始尝试在父母和老师的教育之外,自己寻找关于爱或梦想的人生意义。最终无论留下怎样的回忆,青春在大部分人心中都始终是一个听见就觉得美好的词汇。校园民谣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青春印记。

  节目中,民谣歌手老狼将现身与大家一同回忆那个“白衣”的年代。现场,老狼坦言,自己在还未凭借《同桌的你》成名前,曾是一位摇滚青年。那时候,同样正处于青春年华的高晓松组建了一支叫“青铜器”的摇滚乐队却苦于没有主唱,于是通过朋友找到老狼。而老狼仅凭《天天想你》和《我要的不多》两首歌就顺利“征服”高晓松,成为了乐队的主唱,之后又一同合作了《同桌的你》《睡在上铺的兄弟》,从此一炮而红。

  对于老狼来说,青春就是荷尔蒙,是不计后果的闪亮的日子。老狼笑言,当年校园里最受欢迎的就是文艺青年,“那时候搞摇滚乐为了出风头要留长发,最长留到过腰这里,成功打造了一个流浪歌手的形象。”

  晦涩青春 余秀华感慨青春的自卑与倔强

  有些青春美好又闪亮,然而也有些青春苦涩又迷茫。对于诗人余秀华来说,她的青春就是一段难以言说的“晦涩文章”。

  从小,余秀华就因为出生时倒产、缺氧造成的脑瘫行动不便,说话也口齿不清,在普通的同学眼中,是个与众不同的“异类”。为了证明自己不必别人差,余秀华在学生时代竭尽所能努力学习。在得知父母不希望她继续读高中后,倔强的余秀华还直接一个人跑到校长办公室,要求继续读书。

  然而这些倔强也掩盖不了身体缺陷造成的自卑。直到现在,余秀华都害怕别人看自己吃饭,坦言道:“怕搞砸,一个人自卑的心理不是一时半会能解除的。”甚至面对爱情,余秀华也一边憧憬向往一边克制退缩。在评价自己的青春时,余秀华用了“晦涩”两个字,或许连她自己都解读不出自己青春中蕴含的复杂心绪。

  在这些不同的青春中,我们或许能看见自己,或是回忆起一些早已忘却的记忆。究竟他们会给观众带来怎样的朗读?今晚央视一套20:00、明晚央视三套19:30,《朗读者》第十二期本季收官之作,邀您一起朗读青春!

  【3】朗读者十二期青春观后感

  最近有一些很有意思的文化现象。《中国诗词大会》受热捧,《朗读者》受热捧,一些以文成名的“平民明星”也受到热捧。这些现象明白地提示人们,目下并没有什么古今中西之别、文言白话之争,倒是有一点共通之处:人们内心中那些最柔软的部分,很容易被朴素的语言和灵性的生命体验激活。

  今天,当我们见证各类以文字为生的平民明星横空出世、“一战成名”时,应当感谢的绝不是什么“祖师爷赏饭吃”,而是新文化运动的各位先贤干将。没有他们整整一个世纪前的艰难推动,就不可能有现代文学革命,更不可能有这类文化领域的“庶民胜利”。

  新文化运动从白话文开始,白话文的推广从标点符号开始。“句读之不知”似乎比“惑之不解”更低级。但是,当胡适等人试图引入现代标点符号来解决这个初级问题,竟然遭到那样强烈的抵触:“秤钩(指问号)也能入文吗?”

  白话文革命的最根本动机和最深远影响在于达到“言文一致”的效果。所谓言文一致,简单说来,就是书面语言和口头表达一致。晚清的黄遵宪说“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胡适说“一部中国文学史也就是一部活文学逐渐代替死文学的历史”。人们常常用“说一套做一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来描绘人的言行分离。在新文化运动之前,人们的言行分离之间还有一个过渡状态,就是言文分离。说的是一套,写的另一套;日常语言是一套,文化积淀又是一套。

  “言文一致”有助于消除言说经过文字最终过渡到行为的中间环节。书面语言与口头语言的并轨,当然是前者对后者的兼容并包、雅俗共赏,让文学飞入寻常百姓家,不离乎人伦日用。由此,从文学革命而至伦理革命,再由伦理革命发展到五四时期的政治革命。五四青年们的街头演说,一定不会是大臣们的奏折体,也不大可能是西游水浒红楼体,而只能是一种更彻底的平民话语体系。只有这种言文一致的文体能够发挥出政治动员的巨大能量。

  大俗之中蕴含着大雅。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非要表达出某种民粹主义的腔调,那未免做作,也沦为乡愿。然而雅俗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通道。诗三百篇不过是时人口耳相传的歌谣,传至今日已被人们奉为大雅,正所谓“思无邪”;诗为正统时,词体被认为是轻佻浮躁,太过世俗,陆放翁生逢诗词相交之际,诗有九千首,词却不多,不过是用作世俗消遣;待后人将词奉入庙堂,民间的曲又成为世俗的代表;再后来是小说,然后是白话小说,到今日白话小说也已登上大雅之堂了。这雅俗之辨,实在是亘古不绝,绵绵不断。

  为了推广白话文,当年胡适曾与古文派在诗歌层面上“斗法”。相对温和的保守派文学团体“南社”并不反对在小说和演讲中使用白话,但坚持认为诗歌是个例外,因为诗歌是“文学的高级形式”。胡适偏不信这个邪,闲来无事写了不少白话打油诗作,这些当时的旧派文人以为俗不可耐的作品有不少脍炙人口流传至今,其中就包括上世纪70年代的台湾流行歌曲《兰花草》。

  我们完全无须抬高这些年不断出现的某些现象级平民文人,他们的文风之所以让人眼前一亮,并非有多么的清奇超凡。恰恰相反,这些“新风气”正合于陈独秀1917年在《新青年》杂志为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摇旗呐喊时,所撰的《文学革命论》中那几句标志性口号:“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的通俗的社会文学。”

  白话文的推广固然有新文化运动先锋们冲锋陷阵、左冲右突的功绩,另一个不可忽视的制度背景则是数量庞大的“阅读受众”群体被批量化地生产出来了。各类新式学堂层出不穷,培养出大量现代知识阶层,他们具有一定的购买力和阅读理解能力,是有钱有闲的市民阶层。

  在当时的脉络中,农村被视为文化荒漠,没有哪家媒体是旨在为农民提供文化产品和服务的。今天则不同了。文盲几乎不存在了,文化传播的载体也一跃进入智能化、数字化阶段。技术进步貌似让世界变得更“平”、也给城乡设置同样的文化议程。因而,掌握了先进的文化手段和工具的农民,也可以在今天写出动人心弦的文字。

  问题在于,今天的阅读环境和氛围,在表面繁盛之下,也有着迥异于以往的乱象,这很像波兹曼对奥威尔和赫胥黎的比较:也许今天更值得我们担忧的,是那种淹没在一地鸡毛下的生活琐事、汪洋大海的信息浪潮之中的精神文化需求。每每看到世界读书日所披露的国民阅读质量每况愈下,我就不由得想起那句老话:“不断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相对于物质需要的满足,文化需要的满足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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