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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和昆明有什么关系

更新时间2018-11-25 05:10:26

汪曾祺先生是一位最了解昆明、留下诸多昆明文字的文学大家。

汪先生直抒胸意,概览美好回忆:“我在昆明呆了七年。除了高邮、北京,在这里的时间最长,按居留次序说,昆明是我的第二故乡。少年羁旅,想走也走不开,并不真的是留恋湖山,写诗不得不那样说而已。但是昆明的湖山是很可留恋的。”

汪先生描写联大时期昆明的景色和人物,别具一格,特别突出人物的个性。描写昆明的景色,就数《翠湖山影》、《昆明的雨》表现最为突出:“翠湖这个名字起得好!湖不大,也不小,正合适……昆明的树好像到了冬天也还是绿的,尤其是雨季,翠湖的柳树真是绿得要滴下来。湖水极清。我的印象里翠湖好像没有蚊子。夏天的夜晚,我们在湖中漫步或在堤边浅草中坐卧,好像都没有被蚊子咬过。湖水常年盈满……”

除了描写昆明翠湖别致的美景,汪先生特别写到《昆明的雨》昆明的水:我喝过的好水有昆明的黑龙潭泉水。骑马到黑龙潭,疾驰之后,下马到茶馆里喝一杯泉水泡的茶,真是过瘾。泉就在茶馆檐外地面,一个正方的小池子,看得见泉水咕嘟咕嘟往上冒……济南号称泉城,但泉水只能供观赏,以泡茶,不觉得有什么特点。

说到联大时期的昆明人文,汪曾祺写到了沈从文、金岳霖等,“沈从文先生习作课一般不赞成命题,如果是命题,那题目也是非常具体:‘我的小庭院有什么’、‘记一间屋子里的空气’。沈先生的讲课是在学生习作之后,主要讲习作的得失,而不是讲托尔斯泰、高尔基怎么说。”汪曾祺这样记述沈先生:“他讲得很诚恳,甚至很天真。”

 

汪曾祺还记述着昆明城被日机轰炸时的惨烈景。比如写一位研究印度哲学的金先生每次跑警报总要提了一只很小的手提箱,提箱里是女友写给金先生的书。说金先生把这些情书视如性命,因为这情书是一个聪明女人对生活的感受,文字很俏皮,也很秀气。这位金先生就是金岳霖教授,金岳霖先生除了带情书外还带其他重要书稿,一次跑警报到昆明北边的蛇山上躲着,返回时,这六七十万的书稿丢失了,很惋惜,后来只好重写。

汪先生对昆明最难忘的记忆,就是饮食美味、花草树木、风土民俗以及联大的教授和同学。汪先生说:我的最初几篇小说,即是在这家茶馆里写的,如果我现在还算一个写小说的人,那么我这个小说家是在昆明的茶馆里泡出来的。

汪曾祺先生的昆明情结,至今都是非常感人或是具有深刻影响的,它已成为昆明文化的一项具有深厚意义的地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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