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宋史·黄畴若传的翻译
更新时间2018-03-12 05:3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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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黄畴若传》
黄畴若,字伯庸,隆兴丰城人。一岁而孤,外大母杜教之。淳熙五年举进士,授祁阳县主簿。邑民有诉僧为盗且杀人,移鞫治,畴若疑其无证,以白提点刑狱马大同,且争之甚力,已而得真盗,大同荐之,调柳州教授,又调灵川令。会万安军黎蛮窃发,经略司选畴若条画招捕事宜。畴若谓须稽原始乱,为区处之方。再任岭外,用举考改知庐陵县。州常以六月督畸零税,畴若念民方艰食,取任内县用钱三十余缗为民代输两年。诸司举为邑最官,召赴都堂审察,差监行在都进奏院。开禧元年,都城火。畴若应诏上言曰:“当今之急务有三:一曰赋敛征求之无艺,二曰都鄙军民之无法,三曰守令牧养之无状。”迁太府寺主簿,又迁将作监丞兼皇弟吴兴郡王府教授。迁太府寺丞,又迁秘书丞兼权礼部郎官,兼资善堂说书。迁著作郎,拜监察御史。首章乞天子择宰相,宰相择监司。又言:“善为国者必以恐惧修省之训陈于前,善为相者必以危亡灾异之事告于上。”韩侂胄败,畤若上章丐去,帝批其奏曰:“卿怀忠荩,朕固知之。”畴若遂疏邓友龙、陈景俊之恶。先是,江、淮督府既罔功,罢不更置。畴若奏,以为和战未决,不遣近臣置幕府,无以统诸将。乞检会前奏,亟诏大臣科条人才为宣抚使。帝即日以丘崈为江、淮制置使。寻迁畴若殿中侍御史兼侍讲。朝廷与金人约和,金人约函致侂胄首。诏令台谏、侍从、两省杂议。畴若与章燮等奏:“乞枭首,然后函送敌国。”人讥其有失国体。畴若奏:“今帑藏无余,岁币若必睥睨于百姓,愿自宫禁以及宰执百官共为撙节,逐年桩积。”遂置安边所。户部侍郎沈诜条具合节省拘催者,畴若复乞:“依仁宗、孝宗两朝成训,凡节省事:在内诸司选内侍长一员,令自行搜访,条具来上;在外廷三省则委宰掾、枢属,六曹则委长贰,事干浮费者闻奏。”又乞:“以官司房廊及激赏库四季所献并侂胄万亩庄等,一并拘桩。”既而内廷及酒所减省,议多格,独得估籍奸贼及房廊非泛供须五项,总缗钱九百一十三万有奇,外桩留产业,每岁又可得七十一万五千三百余缗,畴若乞:“令后省类聚更化以来臣下章奏,察其可行者以闻,付之中书。”都城谷踊贵,诏减价粜桩管米十万石,于是淮、浙流民交集。临安府按籍振济,仅不满五千人,以三月后麦熟罢振济,各给粮遣归。畴若谓:“此实驱之使去耳。”遂奏:“乞令核实,近甸之人,愿归就田者勿问,其有未能归者,更振济两月;淮民见在都城者,其家既破,又无赢赀,必难遽去,仍与振恤,俟
早熟乃罢。”于是诏振济至六月乃止。帝以蝗灾,令刺举监司不才者,畴若同台监考察上之。又言:“湖、广盗贼,固迫于饥寒,然亦有激而成之者。黑风峒寇,实由官不为决讼所致。宜戒湖、广诸司,申明法禁为贼,关防以时,平心决讼,勿令砦官巡尉侵渔。”权户部侍郎,金使告主亡,差充馆伴。自军兴费广,朝廷给会子数多,至是折阅日甚。朝论颇严称提,民愈不售,郡县科配,民皆闭门牢避。行旅持券,终日有不获一钱一物者。诏令侍从、台省,条上所见。畴若奏曰:“物少则贵,多则贱,理之常也。曷若令郡县姑以渐称提,先收十一界者消毁,勿复支出。上下流通,则不待称提矣。”由是峻急之令少宽。又疏奏:“乞崇忠厚,延质朴,屏绝浮薄之论。乞拨买官田充籴本,以广常平之储。乞令户察一员,专监安边所。”帝皆是之。因面求补外,退上章,降诏不允,又连疏丐去。会旱蝗复炽,御笔令在朝百执事条上封事,畴若奏“官吏苛刻、科役频并、赋敛繁重、刑法淹延”四事。册皇太子,差充引见礼仪使。进华文阁待制、知成都府。蜀自吴曦畔后,制置使移司兴元,朝论有偏重之嫌。朝廷择人,故辍畴若以往,三辞不允。避讳,改宝谟阁待制。诏:“凡属军民利病,吏治藏否,并许谘访以闻。”当征积欠十余万,畴若亟命榜九邑尽蠲之。考官吏冗员,非敕命差注者悉罢之。为民代输六年布估钱,计二十万二千四百缗;又别立库储二十五万三千缗,期于异日接续代输;又籴米十五万石有奇,足广惠仓之储;又减他赋之重者,民力遂宽。初,沈黎蛮屡犯边,畴若至,则镂榜晓以祸福,青、弥两羌遂乞降。四年,董蛮合其部族入寇犍为利店。畴若亟调兵,且设方略捕之,皆遁去。先是,畴若廉知嘉定边备废弛,而平戎庄子弟可用,遂檄嘉定府权免平戎庄是年炭估、麻租,令庄子弟即日上边为守备。会嘉定阙守,蛮窥利店无备,遂入寇。畴若复选西军,欲且往防拓,牒转运司折支,不报。蛮再犯龙鸠堡,转运司始颇从所请。蛮复到龙门隘,知有备乃退。进龙图阁待制,依旧知成都府。大使司之师出,东路提刑亦征兵,三垂告警,叙南之报复急,两路震动。畴若亟移书两军,俾速还师守险为后图,西师遂退守沐川。既而畴若兼制叙州兵甲公事,既得专行,益严守备,蛮首昔丑竟降,朝廷赏平蛮功,进畴若一秩。畴若留蜀四年,弊根蠹穴,苗耨发栉。如乞拣留移屯西兵义勇,以防窃发,以救偏重;更用东南贤士使蜀四路,而拔蜀守之有治功者为东南监司,庶杜州县姻娅之私;轻取钱引贴期之费,以纾民力:皆抗疏请于朝,乞力行之。复念大玄城乃张仪所筑,高骈所修,圮坏岁久,复修费重,乃以节缩余钱四十万贯为修城备。畴若以制置使留汉中,则护诸将为得宜。召赴行在,入对延和殿,迁权兵部尚书、太子右庶子。八年,四月不雨,诏求直言。畴若条具三事,首言:“比称提楮币,州县奉行切迫,故因坐减陌被估籍者众,乞与给还;乞蠲阁下户畸零税赋;乞振赡雄淮军之乏。”寻皆行之。落权,升左庶子,仍兼修史,擢太子詹事。畴若引范镇故事,乞归田里。十年春,差知贡举,试礼部尚书,以足疾乞归。进焕章阁学士、知福州,力辞,乃改提举鸿庆宫。关外军溃,言者论及畴若,落职罢祠,后以焕章阁学士致仕。所著有《竹坡集》、奏议、讲议、《经筵故事》。
翻译
傅伯成,字景初。年少时跟从朱熹学习。被授予明州教授之职。因为年少,不喜欢以 老师自居,他每天和诸生你一言我一语地论辩质疑,后来诸生成才的很多。改任连江知县修筑了三百尺石堤,百姓蒙受其好处。
庆元初年,被征召任将作监,提升为太府寺丞。傅伯成认为吕祖俭不应该因为上书的 事遭贬。又对御史说,朱熹是大儒,不可以按伪学来看待。又说到朋党勾结的弊端,。是起 因于皇上喜好厌恶上的偏差。因此不合于朝廷,离京到漳州任职,把严格要求自己爱护百 姓作为为政的根本。推崇朱熹的遗志并遵照实行,创办惠民局,接济百姓的疾苦,用来革 除当地百姓相信鬼神的风俗。
调任工部侍郎。当时权臣正酝酿开拓边疆。伯成说:“天下之势,就好像乘船,(本朝) 中兴近八十年,从外面看来,船好像还坚固紧密,岁月久了以后,缝隙和漏洞渐渐多了, 即使只求得短时间的安全,还要担心倾覆颓败,竟然想侥幸图谋古人都难以做到的事,我 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被提升为右司郎官,有私下去拜见他的权臣和受皇帝宠幸的官 员,他都严厉地拒绝他们。离京担任湖、广总领。朝廷官员议论准备接收叛逃来投降的金人,伯成说不应该轻易背弃约定,请求告诫将帅不要生事。 嘉定元年,被朝廷征召应对,当面对皇帝说:“以前在与金人交战上犯了错误,现在在议和上又出现了过失。金国的使者虽然回去了,但提的要求还很多。陛下没有使自己获利,全部依从对方。假如和议成功,还可以舒缓一时的危急;如果和议不成就是掏空国库来资助敌人,驱赶投降依附的入阻绝了后来的人,这不是好的对策。现在的策略虽然是以和为主,应该抓紧时间做好交战和防守的准备。”
任镇江知府。保全救活性命的饥民,埋葬饿死在野外的人,无法计算。制置司打算把 焦山防江军调往圈山石牌,伯成说:“使这里空虚去充实那里,利害相等。包港处于焦、圈之间,不如两地的军队交替防守那里。”圃山寨兵,平素和海盗有勾连,伯成查访获知他们的姓名,会同郡都试把他们逮捕并审问,没有一个逃跑的。案件全部审理清楚,傅伯成请求朝廷宽免他们的死罪,施黥刑后发配到军队中。
宝庆元年,加封为宝文阁学士。虽然极力以年老有病来推辞,但爱君忧国的念头一点也没有减弱。听说大理评事胡梦昱因议论时事遭贬,皱着眉头对亲近的人说:“以前吕祖俭遭贬谪,我是小臣,还曾犯上直言。如今蒙受朝廷的恩典,我虽然才不胜任但据此职位,如果不说一句话,那还有谁应当来说呢。”于是上疏抗言。
伯成纯朴敦实不胡乱说话,洞明世事的表象和内里,每当称赞他人的长处,超过称赞自己的孩子,谈到奸人误国,坏人残害正直之人,声色俱厉,毫不掩饰。